那老板觉得这个人很有趣，就把张奎留在了身边。
从那天起，张奎开始学习很多东西，他经常下班之后拉着陈明一起吃烧烤，眉飞色舞地和他说这个圈子里的故事:
你知道吗，就我们楼下的那个网红糕点店，每次都排很长队的那个。其实他们的生意根本不怎么样，都是找托骗人加盟，表面上看是赚客户的钱，其实是赚加盟商的钱，然后拿着流水去融资，多融几次，老板就清白干净了。
还有路口的那家厂，看着好像生意不太好，机器也很少动，对不对?你还和我叹气，说这么好的厂没什么订单。我跟你说，那老板是赚了大钱的，因为他的行业跟新能源有关，他可以避税，还可以拿补贴。他厂根本没动工，就已经拿了一堆钱。
我今天才知道，银行每个季度都是有指标的。有些企业低息借钱，再高息借给条件不够的企业赚差价，银行竟然睁一只眼，闭一只眼，只要不出事，就能当个二道贩子白白赚钱。就好像你借五万块给我，利息五百，我转手借给别人，利息两千。只要那人把钱还上了，我白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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