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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桥康泽坐在同乙戏楼大厅里的第一排观众席上，看向舞台的方向。
舞台上躺着的是方鸿山和林春芳的两具尸体。
高桥康泽带来的日本法医正在舞台上检查林春芳的尸体。
阳光透过窗框洒进来，将窗框上飞鸟的图案印在舞台的地面上。
高桥康泽看着舞台地上翩翩起舞的长尾飞鸟，忍不住联想到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共党间谍喜鹊。
郑科长，你找到隐藏在戏楼中的共党了吗?高桥康泽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。
郑涵文弯着腰，将头埋得很低。
我怀疑......我怀疑共党就是......第二名死者，林春芳。
哦?就是这位?高桥康泽带上白手套，走上台，围到法医身边。
法医正在检查这具尸体，冰冷的仪器插入她的伤口和口鼻，操作手段干净利落，却无任何对死者的人道主义可言。
大佐，死者被割破大动脉而死，一刀毙命，干净利落，并无补刀，此外没有其他任何可疑之处。法医汇报。
高桥康泽似乎是满意地点点头。
既然郑科长找不出杀害方鸿山的共党，那我就随便带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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