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上午的学术交流中心座无虚席。林辰站在后台，手心沁出的汗水浸湿了演讲稿。青年学者论坛的参会名单里，他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——清华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系的长江学者王健教授、中科院遗传所的杰青刘敏研究员，还有《科学通报》的资深编辑周明。这些人平时只在文献作者栏出现，如今却要现场评审他的研究。更让他紧张的是，前排第三排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，胸前别着"中国科学院院士"的徽章——正是张启明教授的老朋友，细胞生物学家杨焕明院士。
"别紧张。"苏晚晴从身后递过一瓶冰镇咖啡，瓶身上还带着她指尖的凉意。"你的动态调控模型我用蒙特卡洛模拟验证过了，P 值小于 0.001，绝对站得住脚。"女生今天穿了条淡蓝色连衣裙，头发梳成优雅的发髻，与平时敲代码时的格子衬衫风格判若两人。她悄悄塞给林辰一个减压球，"这是我用 3D 打印做的，里面嵌了压力传感器，你的心率超过 120 就会亮红灯。"
林辰接过咖啡，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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