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两组客户同时谈判

他弓着腰，利用最原始的感官寻找猎物的踪迹。对于在黑暗之中几乎无法视物的龙裔来说，嗅觉在这种时候更可靠。而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和野人，呲牙早就磨练出了非同寻常的原始知觉。

野蛮人在森林中摸索，他感觉到，在湿润的雾气、混着草腥味的泥土气息之中，他最熟悉的另一种气味混杂其中——血腥味。难道附近有别的猎人?自己可以白捡他跟丢了的猎物?他循着血腥味继续前进，更清晰了，气味更清晰了。血腥味之中藏着椒盐饼的油香，人类的食物，呲牙的心中因此生出不安来。

再向前几步，潮湿的腐叶的味道盖过了血腥味。他面前是一个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得很好的落叶堆，呲牙用巨斧挑开它。和他所期待的鲜血淋漓的跳动的生肉不同，落叶堆里是一条破布。他把它拿起来，整条布有四个人宽，一半以上都染着干涸的污血。

啊他妈的，为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