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青临把洗好的水果放在小几上,拿着颗葡萄递过去,许五想都没想就张嘴咬走。
季青临笑了一下,刚要说话,手机忽然响了。
抽了张纸擦干手,季青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号码,慢条斯理接起来: 金老板。
许五倏地抬头,看向季青临。
季青临坐在榻边,一边讲电话,一边拿葡萄喂许五,等一盘葡萄喂得差不多,电话也讲完了。
许五咽下满嘴果肉: 金铭?
嗯,季青临抽了张纸,给她擦了擦嘴角,请我们晚上吃饭,要去吗?
吃饭?许五嗤之以鼻,是鸿门宴才对吧?
金铭和她都是掮客,大家知根知底,许五对金铭的印象就两个字——阴险。
整天笑眯眯,油腔滑调,端着老帝都里贝勒爷的架势,左手倒腾黑货,右手买卖新坑,这种脏事他没少干。
许五和他一南一北,井水不犯河水,可他如果敢招惹季青临,那纯属是七月半的鸭子,不知死活
许五挑挑眉,冷声道: 他摆了鸿门宴,我